原來每次捐血刺手指是要測血紅素數值啊!……好啦我孤陋寡聞沒常識現在才知道。

聽老媽說她學生時代想捐血總是體重過輕,好不容易體重剛剛夠標準血紅素又一整個不足。我第一次捐血時是真的超沒常識,居然挑在第二天去捐,也沒有血紅素偏低的問題呀,還以為捐血被拒這種事不會發生在自己身上呢……

(沮喪)

兩個禮拜後才能去捐血。女性一年只能捐1000耶,再拖下去今年就白白少捐250了。

前陣子找資料發現有人在履歷表興趣欄上填「捐血」,感覺好微妙。是說我以為定期捐血是滿普遍的事呢,雖然我家也就我有捐血習慣啦……可是!為什麼別人知道我會去捐血都一臉奇怪啊!

 

本來今天該去交大報到的,結果某同學要回台北順便幫他女友報到,我就再順便麻煩過去了XD。

推甄結果大多出來了,CST成員戰果都不錯呢。卡卡超可惜的差一名就能被上台大網媒,然後卡卡後面是可洛比師父耶……

(跟著一起沮喪)

可洛比說看到榜單時有點SHOCK,我也是,只不知道是不是同一種SHOCK←啥爛文法?加上容瑜大姊,畢業三年多後老同學的名字又出現在自己的附近。還有國小同學呢,在清大面試時確定是同一人了,不過對方好像沒認出我,面試結束就走人了。

懷疑自己資格對沒有上榜的人很失禮,這是一位同學對我說的。只是我似乎真的還沒做好繼續埋首書堆的準備呢,一整個像作夢班恍恍惚惚著。

 

與上無關的感嘆:媽的這什麼社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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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侍官攙扶離去時小庸已經激動到站不住腳,幾位官吏擔心地跟上,或嘆息著退下。

月溪差點沒忍住離席的衝動,朝議繼續,而他沉默地思及:想來好笑,除卻自己後正殿中居然只剩下那些僅夠登堂議政的低階小官,沒有交情因此無法用關心等理由隨塚宰大人離開。

其實月溪很渴望去看一看小庸,告訴老者、或者告訴所有國民,拒絕升山並不等同背離職責拋棄百姓啊……

「這就是背離職責拋棄百姓!」

他一驚,還以為自己不覺間把心聲說出來了,但顯然不是。

「就算現在的芳沒有台輔代表民意向王進諫,可是對天命正道的需要不言而喻,那就是民意。難道把握每絲迎回麒麟的細微可能不是吾等月陰朝所有官員肩負的職責嗎!」

年輕嗓音夾雜激昂,前來述職的惠州州牧大聲道:「即使不若小庸大人歷經六位台輔七朝更迭,席上大人們也都知曉以往當麒麟旗飛揚時,如何調派軍隊護航,並彈性調整政事讓眾官分批前往黃海。芳一直以積極尋求天命正主聞名,那就是我們一直在做、現在也仍在進行的不是嗎!」

「州牧很清楚呢。」月溪苦笑。

「不要開玩笑了!」那是踰矩,不該出現在議事中的激情口語,明明知曉年輕州牧的行為已侵犯王座權威,卻沒有人阻止。月溪也聽著,漠然地。「芳國國民都知道月溪大人絕非貪戀權力,更沒可能膽小的害怕被麒麟拒絕。那麼您怎能不升山?為什麼置身事外,拒絕像過去芳所有假王偽王一樣行使升山的義務!」

為什麼造成如此矛盾的局面?

為什麼要讓我們痛苦地疑惑!

月溪明白飄逸在空氣中的沉默控訴,所以他只是自語。

──不用升山,也知道踐踏天命的罪人無法得到天命眷顧吧。

悄聲地,不讓任何人聽見,不讓任何人知道至今那個男人仍然用哀傷與自責將自己牢牢束縛。因此,便不會有人因為認為應當分擔這份的罪惡,而陷入與他相同的苦痛中。

 

 

 

三:我家月溪是自虐系的(爆),或者應該說我筆下整個芳都有自毀傾向(喂)?

↑這番論調跟我堅持無王的芳沒有妖魔肆虐好像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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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末事雜,繁多祭典關乎下年國運走向不允許草率,更何況正月的祭典將至。我無法在此時離開芳。」

月溪如是說:「下回吧。我會誠心祈禱祥雲出現,希望王出現於這次的升山者中……」

他話音未落便被打斷。

「大人,您第一次『不能離開王座』的原因是『春日的努力影響收成,還有冬天荒廢的水道必須疏浚,多少撑過嚴寒的百姓等待冰封解除後救援到來。』」

「半年前您『必須留守』則是出於『城鎮急待復興,除卻農忙的春秋與無法外出的嚴冬,只能趁著盛夏進行工事,因此需要全面而嚴謹的規劃與監督。』」

「三個月前也就是秋分前,『竭盡一己本分在朝廷努力彌補踐踏天命的過失』所用的理由自然是收成備冬──」小庸,身為塚宰的老者,道出眾人疑惑。

「月溪大人,您為什麼如此抗拒升山!」

痛心疾首,一如兩年前月溪欲返回惠州的吶喊。

其實眾官都知道月溪無意為王,寧可讓王座空懸四年,而這份堅定從未動搖。

但他們以為那個用哀傷與自責將自己牢牢束縛的男人會改變主意,就像當年領悟了唯一能做的是在王登基前制止國土荒廢後,月溪終究成為領導月陰朝的代理國君。既然如此,當全部的芳國人民都像麒麟崇拜君主般無條件地信任月溪時,眾官便難以理解他拒絕升山的原因了。

或者說,不願去理解。

月溪的回應是一臉漠然地沉默,並非辭窮,而參雜些許哀傷,如此難以察覺,卻亙古不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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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臉上藏不住疲憊,這種表情從那年再度迎回泰麒後就時常出現,美麗的面容裡滿是哀傷與無力,完全失去高位天仙應有的從容優雅。

而她無意掩飾。

逢魔時刻的斜陽灑入雕花木窗,又漸漸黯淡,黑暗隨著夜色腳步滲進早已浸蝕這室內的沉痛死寂。若換作平日,此時的她是該待在自己宮殿,而非嘆息著空對千百座實無二異、及至地老天荒也不見得能成蓬山公臨幸的寂寥行宮。

確實現在異於平日,這雅室也絕非所謂失寵行宮。趴俯在眼前華麗錦床上痛苦呻吟的,不正是蓬山公?

她皺緊眉,伸手想撫慰那無助幼獸,但僅至半途便放棄垂落,甚至得費盡心思才能忍下急欲逃離的原始衝動。曾被壓抑的黑暗氣息蔓延,籠罩著失去意識的麒麟,她看不透,那比起關窗推出的神秘夜色更顯詭譎,尤其叫她恐懼的是她明瞭此類混沌是出自床上的瘦小身軀,不屬於天綱規範的異常卻源於仁德神獸。

她想起那只曾失去神力的黑麒說過:那些年他孤寂圍繞,忘記常世一切,只能漫無目標地茫然虛擲光陰,經常感覺心底掏空也似地發疼,而一隻無主的白皙纖手總在此時悄悄攀上他的肩背,支持與溫暖隨之而來。

那是即使在最痛苦的時刻,泰麒也能夠笑著回味的往事。

現下卻除了象徵絕望的黑暗,沒人有辦法接近蓬山公,試圖給予蓬山公任何協助只是自不量力,連身為高位天仙玉葉仙子的她,也被拒絕。她唯一能做的是試圖忽略,讓幼獸無意識的呼痛自語使一室靜謐越顯刺耳。

自責的難過眼淚滑落美麗臉龐,更多疲憊爬上她的眉宇。

她自責。因為知道蓬山公的苦痛並非來自黑暗纏身,多少起於暈血,但最大理由卻是──

 

 

 

碎碎唸模式ON的三:又是芳國亂想XD!這坑算是集結長久的怨念,自以為算是頗有系統了,但是會有很多自創部分而且填得很慢,要小心慎行喔。感謝您的閱讀!

藍:好說。那我的教授文你打算啥時寫?

三:呃……

藍:某人本來暑假同學會時承諾我的陽子文好像是「七夕交稿、最晚聖誕節」嘛?然後又說滿心哈波自己要求改題目,現在卻玩回十二國?我的教授文貌似完全沒動嘛?

三:有動啦……上次那個抬頭很有紅樓夢味道的文字遊戲就是動了的殘骸,嗯。

藍:喔,殘骸。所以進度呢?

三:……嘿嘿嘿。

藍:再嘿啊你!該做的事不做,該寫的稿不寫,太閒了是吧?總之你敢拖過聖誕節就等死吧。

三:囧。

 

(嗯,扮演別人罵自己拖稿真順。)

(原來我花心不完稿的滿盈惡貫連自己都看不下去了嗎……)

(雖然我沒問過但還是要感謝阿藍出借名字!不過我相信我說出你部分心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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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起來發現窗台上的小子(←盆栽的名字,蘆薈)不見了。

怎麼回事O_____o?

啊颱風=_____=。

我家小子被米塔吃掉了啊T______T!!!

所謂災情(爆)。我明明已經把它往內移了啊(泣),希望沒有打到人(抖)。

 

MEETING跟導談時那群男生聽到我養蘆薈都一臉不可思議的樣子,怪了,不然你們以為我要養啥東西才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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