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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侍官攙扶離去時小庸已經激動到站不住腳,幾位官吏擔心地跟上,或嘆息著退下。

月溪差點沒忍住離席的衝動,朝議繼續,而他沉默地思及:想來好笑,除卻自己後正殿中居然只剩下那些僅夠登堂議政的低階小官,沒有交情因此無法用關心等理由隨塚宰大人離開。

其實月溪很渴望去看一看小庸,告訴老者、或者告訴所有國民,拒絕升山並不等同背離職責拋棄百姓啊……

「這就是背離職責拋棄百姓!」

他一驚,還以為自己不覺間把心聲說出來了,但顯然不是。

「就算現在的芳沒有台輔代表民意向王進諫,可是對天命正道的需要不言而喻,那就是民意。難道把握每絲迎回麒麟的細微可能不是吾等月陰朝所有官員肩負的職責嗎!」

年輕嗓音夾雜激昂,前來述職的惠州州牧大聲道:「即使不若小庸大人歷經六位台輔七朝更迭,席上大人們也都知曉以往當麒麟旗飛揚時,如何調派軍隊護航,並彈性調整政事讓眾官分批前往黃海。芳一直以積極尋求天命正主聞名,那就是我們一直在做、現在也仍在進行的不是嗎!」

「州牧很清楚呢。」月溪苦笑。

「不要開玩笑了!」那是踰矩,不該出現在議事中的激情口語,明明知曉年輕州牧的行為已侵犯王座權威,卻沒有人阻止。月溪也聽著,漠然地。「芳國國民都知道月溪大人絕非貪戀權力,更沒可能膽小的害怕被麒麟拒絕。那麼您怎能不升山?為什麼置身事外,拒絕像過去芳所有假王偽王一樣行使升山的義務!」

為什麼造成如此矛盾的局面?

為什麼要讓我們痛苦地疑惑!

月溪明白飄逸在空氣中的沉默控訴,所以他只是自語。

──不用升山,也知道踐踏天命的罪人無法得到天命眷顧吧。

悄聲地,不讓任何人聽見,不讓任何人知道至今那個男人仍然用哀傷與自責將自己牢牢束縛。因此,便不會有人因為認為應當分擔這份的罪惡,而陷入與他相同的苦痛中。

 

 

 

三:我家月溪是自虐系的(爆),或者應該說我筆下整個芳都有自毀傾向(喂)?

↑這番論調跟我堅持無王的芳沒有妖魔肆虐好像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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