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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萊諾趴上大桌,意興闌珊的看向對面的科維。感應到阿萊諾的視線,科維皺著眉回望過來,不知為何竟把正在書寫的作業收進臂彎,像是要防止阿萊諾偷看似擋的嚴密。

誰希罕啊,真是令人火大。他想,鼓起腮幫子,然後磨磨蹭蹭的轉頭,斜斜瞥向自己那份作業,對著那一片空白,發起愁來。

【覺得____(請自由填入人名)吃/摸/聞/看/聽起來感覺像甚麼?】

科維的作業上阿萊諾毫不遲疑的寫進自己名字,被一把搶回時那張氣呼呼的臉看得阿萊諾哈哈大笑。相對的自己好像也該以科維為題,是這樣想著的,阿萊諾便填上了科維的名,沒有考慮過別人。可是當真正下筆時阿萊諾卻一個字也寫不出來。

我不知道空氣吃起來、摸起來、看起來或聽起來是甚麼感覺,聞起來的話大概是沒有氣味吧。

思索的同時阿萊諾怔怔望著科維,後者被盯的亂不自在,視線亂飄,就是不肯回視。他看在眼裡,寫不出作業的焦躁卻一掃而空。

就是空氣,那樣理所當然而必要的存在。

真要說的話,可能再加上滿滿的令他安心的氛圍吧。阿萊諾再次咯咯輕笑,桌面震動終於引來科維有些不悅的目光,阿萊諾的回應則是讓手爬過桌面,像要抓住空氣似的,張開,伸向了科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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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薑花。」

一個單辭扔了回去,黑彌頭抬也不抬,繼續翻閱著好幾本厚重帳本。好歹看著人回答……白羽不滿的嘟起嘴,喃喃抱怨。

「花你的頭啦。就說了艾瑞斯老師出的作業是五感,代表我的視聽嗅味觸,再沒誠意也起碼說出五個嘛。還是你根本想不出來,我就知道……」

一句還不夠,黑彌實在忍不住好氣又好笑的抬起視線時,就換成白羽埋下頭去,最討厭黑彌云云的碎念從交疊雙臂的縫隙中傳出。

「哎呀。」黑彌伸出手試圖安撫,被白羽用力的一把揮開。好痛啊,真的氣炸了呢。他無奈而寵溺的勾起嘴角,把帳本推倒一邊。

「我沒有一刻不想著喔。」微瞇綠眸裡映著對方的白,黑彌隻手托腮,澄清道:「利亞城外有一大片的野薑花原,盛開時節在朝陽下無比閃耀。我每次看到就好想見白羽一面。」

銀色頭顱微微一顫,衣料與髮摩挲出輕聲微響,很可愛。這令黑彌想起了相應場景,笑著繼續敘述。

「利亞的氣候好,微風吹過野薑花原時瓣葉在晴空下舞動,唏嗦唏嗦的。那是富含活力的寧靜,我每次聽著便感到安心,就像白羽在我身旁那樣。如果能倒進花原,我大概會幸福的永遠不想起身。」

一面說,他一面湊近了白羽依舊不肯抬起的腦袋。這次白羽沒有趕人,卻反應過度的大大一震。亂顫的銀白髮梢幾乎碰到黑彌,帶著白羽的氣息,讓他想要深深吸氣。

「我無法形容那片野薑花的芬芳,有些甜,以及更多的微辛清新。嗯?」

再度顫抖,這次銀白髮梢掃過黑彌的唇,使黑彌也不禁因竄上心頭的電流猛然一跳。胸口傳來陣陣噗通聲響或許會蓋過自己的話音,所以黑彌決定更接近些,幾乎湊上了白羽通紅的耳。

「野薑花也可以吃喔。人族有許多花卉入菜的食譜,可是我還是喜歡直接將新鮮花瓣含在口裡,原本散布四周的馨香那瞬間就只成為我的──」

「……好了啦。」微弱的抗議打斷黑彌。

「我還沒說完喔。」

「說甚麼……你根本沒在說作業。另外黑彌,」略顯虛弱卻急促的口吻,白羽的語氣中竟夾雜著一絲絲討饒,「我的耳垂不是花瓣啦。」

「我知道啊。無論是咬起來或者嚐起來,都是白羽你可口多──」

「……我揍你喔。」雖然這樣說著,但在黑彌進一步動作時,白羽還是配合的偏過頭,閉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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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門聲響吸引阿萊諾轉過頭去,甚麼都沒看清,就只見科維一下子被扔進新娘準備室。想也知道行兇友人──抱歉並不是科維的友人──包含希利艾與克裡恩為首的一干兇殘法師,因此科維理所當然以臉部進壘。

這模樣搭配新郎的白色禮服也太過滑稽了吧,阿萊諾大笑出聲,儀式前的緊張一掃而空。科維不甘心的摀鼻抬首,用幾近受洗者仰望聖人的姿勢將阿萊諾身著美麗白紗的倩影收入眼底。本就由於摩擦略微泛紅的臉又一次炸成血色,阿萊諾得意望向科維,期待將聽到一絲讚美甚至是甜言蜜語。

下一秒他說的話讓她差點吐血。

「……我去提醒觀禮的女孩子不要接捧花,會被砸死。」

青筋。阿萊諾大力攫住科維禮服的衣領,狠狠把不知為何想要逃跑的未婚夫拖回地上。「站住!老婆穿著白紗站在面前,你還敢給我說要去看別的女孩子!」

「明明現在還不是!」

「所以你就可以去看別的女孩子了嗎!」

「妳到底是怎麼聽的啊!」

一如平素的幼稚爭執持續到方才的行兇友人黑著臉打開了門。要舉行了喔、婚禮,如果你們打算取消就更好了,他們提醒或者建議道。阿萊諾完全忽略那後半句,緊張的牽起科維衝向禮堂。

儀式一定會圓滿順利。就算不合習俗又極其合理的紅毯上沒有長輩領引,因為阿萊諾向來不用而科維亦然,從頭到尾兩人十指緊扣,直到交換戒指的那一刻才短暫分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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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源自於接近自然的種族天性,神族人偏愛翠綠,間或搭配著高潔的白以及蒼空蔚藍。那同樣反映在神之仙境村三大家族的正式禮服。其實並沒有明文規定,但典禮上總會看到露西亞金家族成員身著與他們眸色相襯的綠,緋薩家的就是天青,而絕美清冷裡透露著威儀的無暇白色則屬於恩維金家。

米德海姆那些新興貴族拙劣的試圖模仿,炫富的過度紋飾不離這三色卻已完全與讚頌自然之初衷脫節。──那又是另一回事了。就算不討論米德海姆一團團烏煙瘴氣,阿萊諾依舊討厭這項關乎於色彩的不成文規定。

無聊撥弄著日前收到的晚會禮服,硬盒上可愛的蕾絲緞帶已被絞成支離破碎,他還是懶得拆封。一路從王宮新年晚會、研究院抱怨到路西法,阿萊諾金眸瞥向寢間。穿戴好神之精靈服的白羽正巧打開了門,他赤眸微瞇,故作成熟想假裝厭煩,卻掩飾不住其中滿滿的期待神色。

阿萊諾寵溺的勾起嘴角。白羽摘下帽子左右研究,好奇是否必須給裝飾的枝葉澆水。他看白羽笑著,白皙的俊秀臉蛋在綠衣銀髮益發明亮。有些令人羨慕耶,阿萊諾喃喃自語,抓起一綹自己的張揚豔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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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著:轉機,勒瑰恩15篇跨次元旅行記

僅管有過血腥的歷史,至少因雷謝爾如今維持著和平的假象。每次回到那裡,我大多待在神之仙境村的圖書館。很多人認為回到久違的家鄉做這種事很無聊,事實上在哪裡做這種事都很無聊,但我跟舊大陸一位大文豪所見略同,認為天堂一定很像圖書館。

神之仙境村圖書館大部分是戶外空間。文獻、書架、書卷、已及所有用以修複殘缺古籍的工具,都放在由魔法控制溫度溼度的地底書庫,但龐大的地底建築之上則建有工氣涼通的拱廊,提供散布和遮蔽的空間,環繞著許多空地與廣場與公園──這些是神之仙境村圖書館的閱讀庭園。

有鋪石的庭院,整齊隱蔽,像個小修道院;有寬廣的公園,分布著小谷、小丘、樹叢、開闊草坪、兩旁開花灌木夾道的林間綠草小徑。每一處都非常安靜,從不擁擠,你可以在那裡跟朋友談話,或進行小組討論;庭園某處通常會有詩人大喊大叫,但想好好獨處的人也絕對能得其所哉。

每處院落和中庭都有噴泉,有的是沉默潺流的水池,有的是一系列高高低低、讓水傾流而下的水盆。一條清澈溪流的許多分支流遍若干較大的公園,不時還有小小瀑布。

處處都聽得到水聲。這裡提供不惹眼的舒適座位,是可以移動的小椅子,有些沒有腿,只有帆布罩在框架上形成座位和椅背,讓你可以直接坐在短草綠地上讀書,背後還有東西可以靠;樹蔭和拱廊下也有桌椅和躺椅,而且每個座位都有支架,可以插上閱讀用的魔法光球。

因雷謝爾的氣候宜人,夏天和秋天都熱。春天下著綿綿細雨,拱廊之間便架起了巨大的防雨結界,好讓人依然能坐在戶外,聽小雨匯入頭頂的水流中,讀累了就抬頭看看樹、看看結界上的淺色天空。或者你可以找一處安靜的灰色庭院,在四周的石拱下坐定,看雨滴落在庭院中央長滿睡蓮的水池。

冬天常起霧,但並不冰冷,而是薄霧,霧裡仍感得受到陽光的溫暖,就像白蛋白石內的顏色。霧氣使草坪斜坡和又高又黑的樹木變得柔和,拉近祂們的距離,帶來一種安靜又神祕的親密感。

因此,我回到因雷謝爾的時候總是去那裡,手指劃過那些寧靜緘默、蘊含世界真相的紙卷以及書頁,四處瀏覽,試圖尋找一絲希望的殘影。巡弋之後我通常會拾起史書,因為無論何處的歷史都比預言者更能夠預示未來。

新伊甸的歷史是一段哀慟且悲壯的歷史,但在閱讀庭院這樣和煦寬容的地方,倘開心胸面對犧牲、痛苦與悲慟不只成為可能,而且也顯得、顯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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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恩迪諾一次又一次揮劍,表情陰沉,與銀髮揮甩下汗珠閃耀極其不搭。到最後原本流瀑般的銀白汗濕到再也無法飛揚,一綹綹糾結貼服在頸背,著實狼狽。

但他心底依舊鬱悶。

跌坐在地,神族王子把頭埋進雙膝之間。「難看死了……」

「沒錯,難看死了。」回應白恩迪諾自怨自語的是阿萊諾,僅僅從語氣便能聽出女子的失望,就像先前她擔任實戰課教師的那段時日不耐而嚴厲。「亂七八糟的,半點水平都沒有。搞甚麼啊你?」

「……」原本還伸手試圖撥開遮住視線的髮束,這一問教白恩迪諾打消了念頭,修長手指卡進銀白之間。已冷的汗液沿著臉頰自唇角滲進口中,有些苦澀。神族王子聽見清脆的步音,阿萊諾應該來不及換下家主禮服,是踩著那雙優雅卻與之不相襯的高跟鞋直接從議事廳殺過來的吧。

才不要覺得抱歉。這麼想時阿萊諾已經叩叩叩叩的繞到白恩迪諾身後,他感應到女子低下頭,金眸正定定的審度著自己。阿萊諾沒有說話。白恩迪諾憋住呼吸,直到注視移開才敢吐息。

那口氣未盡便被一陣衝擊打斷。白恩迪諾睜大了眼。

「搞甚麼啊?白恩。」重複了問句,阿萊諾突轉輕柔的語調聽似不很在意得到答覆,尾音上揚同時搔癢沿白恩迪諾的背脊擴散開來。女子抬頭,繁複髮飾抵上方才用力重撞的後背,再次摩蹭。

白恩迪諾咬了咬下唇。「……」

「嗯,怎樣?大聲點啦。」

如果現在回首一定能對上阿萊諾的漂亮金眸。從這個角度會最先看見連本人也沒注意到的甜美髮旋,跟俏麗的艷紅眼睫同色,疑惑與不滿的目光穿過其中斜睨過來。這想像讓白恩迪諾頓時覺得可愛,轉念間卻又迂迴成彆扭。

「……反正你又不在意我。」自己都覺得幼稚的埋怨脫口而出。

「啊?說甚麼傻話。」阿萊諾叫罵道,反射性的跺腳牽連白恩迪諾自兩人相靠相倚的背部隨她用力一顫。他正待發難,又被女子抗議的肘擊重挫,只能死命摀住腰窩,再起不能。而她放下手臂,撥弄著練武場滿地碎石,扁了扁嘴。「白恩你跑出去時我嚇壞了耶,還要先把老頭料理完才能追過來!多辛苦你知不知道!」

「你自己說的!剛才你──」

「我是說了:『對我弟弟有甚麼意見就衝著我少囉嗦!啊,』」如同在議事廳的時候略作停頓,接著阿萊諾伸手往後,長滿劍繭的指再度輕戳向白恩腰側,好像要模仿稍早直指神族王子的那樣,然後補完:「『白恩除外。』嘿、居然是介意這個?白恩你也太可愛了吧!」

「甚麼叫做除了我以外啊!你分明就不把我放在心……唔唔唔唔唔!」

那雙手勾起了兩人的髮,星與火的兩色輝光同時觸上白恩狄諾的唇,該是溫涼的卻教他一下子燒燙了臉。這時候,阿萊諾仍持續專注在描繪著屬於她的性感線條,心口的劇烈跳動由後方貼近白恩狄諾的。她撥開銀白,鼻翼劃過對方那幾乎已與眼瞳一般通紅的耳廓。

「白恩原本就比我老嘛。」撒嬌與濕熱氣息噴灑上白恩迪諾的臉,他雙頰飛紅,看得阿萊諾有些得意,笑著更收緊了環抱。「更何況,我可再也沒打算把你當成弟弟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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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急會議將在露西亞金大宅的宴會廳召開。科維打早便看僕役們忙進忙出,他們取下不久前才掛上去的祝壽字帖,一一收起任何帶有慶賀氛圍的飾物。

沒人交談,所有僕役都掛著嚴肅的神情,那並非過去十二年在大宅裡最常見的過度拘謹,更不是這一年來因為年輕繼承人過分活潑、而逐漸滲入他們靈魂的恬靜滿足。科維猜想十二年前的大宅是否也是如此,他不記得──當時的他在病中,滿心迴盪著一個痛楚而無暇他顧,直到回神來,發現一切皆已成禁忌。

啊,只有一點相同能夠確認。

科維咬牙,隱忍住心口突來的抽痛。他抬頭環視,正如所料的一樣,見不到那抹紅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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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令於緋薩家族長老們的監視者如影隨形,大約以為自己會在不經意時透露那兩個逃亡者的行蹤吧。想到這裡科維幾乎想要笑出聲來,卻不知道是該苦笑抑或是瘋狂的笑。

他明明甚麼都不知道。這樣很好,無知就代表無法背叛。

他們不知道科維甚麼都不知道。這很重要,多一份追兵被無謂的牽制等同於逃亡的兩人將更多一份安全。

距離最近的監視者感應到科維不帶情緒的注視,緊張的握上劍柄,其他幾個也紛紛摸向腰間。刀、劍、斧、棍、棒、鞭、錘,科維細數,冷意與怒氣竄上腦門。緋薩家族倒底想做甚麼,單單監視他便動用這等陣仗,真正對上那兩人的會是怎樣的追殺部隊?

科維沒有繼續想像。取而代之的他跳下練武場,果不其然的緊張紛亂在身後炸開。讓我看看你們將因此調派來多少監視者……將能為那兩人增取到多少機會。他想,圓舞揮出的同時間,開始計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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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你這傢伙,不要用咬的!」

深粉紅色眸裡罕見的水霧氤氳,科維有些羞怒的看向阿萊諾。理所當然忽略其中不悅的成分,阿萊諾一臉尚未饜足,與對方同樣濕潤的金澄眼睛眨了眨,好容易調整好焦距,視點卻略略下移。

「不夠耶……」

「甚麼……唔!」

後半句與距離一起消失於阿萊諾嘴裡。兩人分開時他又啃了一口,過大力度嘶咬在敏感的唇角,科維一下子疼得睜不開眼。無法言語,他只能喘息,沾著鮮血的瑰麗粉紅一張一合,夾雜鐵鏽氣味的吐息。

「終於是兩個人的顏色了。」阿萊諾滿意的點頭。舔了舔嘴唇,然後再次伏上科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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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歌的回覆終於從三界城送到神之仙境村。說是終於,也不過等待半天罷。科維緊緊捏著雅緻的信紙,明明等待許久,卻在那瞬間幾乎喪失了打開的勇氣。

一咬牙,他捏碎封蠟。

回覆內容一如他送出詢問前所預料,或著該說、所期待。不,他們的名字尚未出現在入城登記紀錄上,應該也不是使用假名,三界城這幾天沒有看似神魔混血的雙人搭擋入城。裡歌還問了來自布萊恩特與安貝格雷的流浪詩人,字句中透露她一無所獲的不安擔憂。

科維卻勾起了嘴角,輕淺但有些悲傷,很快的再被藏斂。

那很好。

沒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他反覆的告訴自己,說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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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進門至現在貝麗姆未發一言,只是焦躁的來回踱步。

沒人叫她別再繞圈了。

她瞥向同室裡同樣沉默的另外一人,這時候科維終於結束持續許久的擦劍工作,靜靜的收起圓舞。貝麗姆以為,然後看見科維又拿出絲布打算為劍鞘上油,不贊同的皺眉。

「適度保養就好。」

「……還以為你不會說話了。」

「我原句奉還。」

貝麗姆狠瞪科維,而對方並未回望,垂下的額髮遮掩住所有神情。他放下劍與鞘的手一次又一次翻弄著紅穗,貝麗姆聽到原本幾不可視的輕顫,在最後,充斥了科維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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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遠永遠不會忘記那位少女。

莎莉亞與德霈克私奔時適逢神族內亂又起,他再無提供協助的餘裕。議堂上他擺出王之威儀,袖袍下五指指甲深深刺入掌心。我族對背信者沒有興趣,一句干我何事的輕蔑幾乎要脫口而出。無論如何,那嚴峻語調已足讓人或魔族王室的來使同時間感到畏懼,他們噤言,請求神族派兵支援的字句梗在喉頭。

他倨傲的回身離去,丟下使者,送客這種事本不是王當作的。事實是,他甚麼都做不了。

他止步在軍部門前,試圖整理情緒。這副德性的肯定會被那班忠誠卻極端頑固的老傢伙給趕出作戰會議。但不可能平靜吧。幾次吐納,他的拳仍緊緊攢住,即使用力顫抖著也無法鬆開。

陛下?

一只小手蓋上他的,他聞聲睜眼,少女大大的異色雙眸擔憂的望向自己。他想起侍衛近來總帶上少女見習工作,左右卻不見侍衛的人。大概先進去軍部了吧,他正想跟進,被少女輕輕拉住。

抱歉,剛剛偷聽了陛下與兩位使者大人的話。

劈頭就是道歉令人皺眉,而道歉內容教他再次氣憤於王座的無力。但下一秒的提議卻使之窒息。瞬間窒息。

我想,我能代替陛下去護衛兩位殿下。是莎莉亞殿下和德霈克殿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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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孩子在王宮花園寫生時阿萊諾百賴無聊的發呆著。

隨手摘來把玩的草梗散落在身週,有些悽慘,絕對會把御用園丁氣得要死。不過有已經開始打打鬧鬧,把畫具拋到一旁時還砸壞幾株嬌貴盆花的小白羽與伊迪亞擋著,阿萊諾完全沒在怕的。看似愜意自適的倒進灌木叢中,艷紅的眼睫因為直視太陽而不住扇動。

刺眼,可是真的連閉上眼睛都嫌懶……好無聊啊。

安娜貝爾去醫所了,伊莎貝拉夫人順道過來提醒並接她一起前往,同時婉拒了阿萊諾同行的提議。現在是城市防備月,醫所實在快忙翻了呢,伊莎貝拉夫人笑道,言下頗有是你這個粗手粗腳的少在這節骨眼給人添亂之意。阿萊諾悻悻然正想反駁,安娜貝爾卻看了過來,異色的眼望著蜜金眨啊眨,然後含笑點頭。

阿萊諾,孩子們就麻煩你看著囉。

……喔。

差點沒抗議道都半大不小了哪還要人顧,但這麼說的話安娜會為難吧。想到這,阿萊諾慵懶的半抬上身,斜睨向兩個玩得正歡、精確說來,是單方面玩弄而另一方被玩弄的小鬼們。

太過分了憑甚麼只有自己這麼無聊!

猛然坐起,阿萊諾也講不清是打算加入小白羽與伊迪亞的打鬧行列還是想怎樣,就這樣有些尷尬的死瞪著,兩個小鬼的喧嘩依舊更令之生悶。明明安娜貝爾上課時可以乖乖待在一旁,甚麼都不做,只要偶爾對上她溫暖笑容便能夠滿足的繼續發呆許久。為甚麼現在就是渾身不對勁呢?

疑惑而煩躁的又抓起一把草梗胡亂撥弄,阿萊諾意外碰觸到略硬的質感。視線垂下,看見安娜貝爾的備忘錄那瞬間金眸倏的恢復了生氣,十足興奮。

我幫安娜送東西去!先閃!

開心揮舞著小小紙簿,阿萊諾一下子跑出王宮花園。

 

「安娜貝爾,又忘記備忘錄啦?瞧妳不安的。」伊莎貝拉夫人好氣又好笑的向曾經照顧過的孩子問道。

安娜貝爾平時總能撫慰病患情緒的微笑,今天奇怪的有點心不在焉。全醫所的人都注意到了,就等著誰首先關懷詢問。聞言,安娜貝爾歪過頭,「嗯?備忘錄放到哪去了呢?」

可是總覺得不是因為這個原因心神不寧……她苦思,一如既往,就算會忘記依舊努力回憶,嘴角也還是淺淺上揚以免旁人擔憂。但在毛毛躁躁的紅髮劍士高舉甚麼衝進醫所的瞬間,那笑靨轉為真誠。

「阿萊諾!」

方才莫名的不安理所當然的忘記,而她絕不會感到遺憾或難過。安娜貝爾小聲的歡呼,在變著喧鬧翻騰的醫所中,心情奇蹟般的平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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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算不如天算。

還有,人比人氣死人。黑彌現在深深體認了這兩句俗諺,不甘心的額手。手背碰上一片濕潤,他並不意外。令他意外的是這場突如其來的暴風雨──

「你在幹嘛,黑彌?好容易找到避雨的洞穴了,快點換上乾衣服。我可不想你來當新藥白老鼠,所以別毫無意義的感冒。」

「……有意義的話感冒就無所謂了嗎!」

──還有這個搭擋,正確來說應該是只有這個搭檔。黑彌忿忿不平的把馬尾抓上前使力擰了擰,水珠滴滴答答的在洞穴地上匯流成河。

本來他盤算著這一帶盤旋的魔獸等級不高,早點砍一砍收拾收拾之後肯定還剩下不少時間,應該能拐騙白羽再多拍幾組宣傳照的說。

沒料到白羽根本沒參加這次傭兵打工的狩獵!想起克里恩老師前來通知時那不懷好意的笑,就算嚇得猛打冷顫,黑彌也實在很想看看阿萊諾老師又給白羽穿了甚麼讓他死都不肯出門的奇裝異服。沒能親眼目睹順便偷拍幾張著實教人扼腕,一思及此,他再次怨懟的瞪向害他錯失絕佳機會、只顧著拖人上工的伊迪亞。

不看還好。

「伊迪亞你這家伙……還教我換衣服咧!」

「嗯?不然呢。」沒有轉過視線,伊迪亞低著頭專注的試圖生火,一邊道:「多虧你有多帶宣傳服,不換白不換。這難道不符合黑彌你的經濟哲學嗎?」

潮濕的柴難以點燃,伊迪亞嘗試許久,原本就未乾的髮尾滴落的水珠混合滿頭大汗,流下線條好看的脖頸,順著刺青紋理滑過膛胸……裸著的胸膛,當然,否則怎麼可能看到刺青?

「你換個頭啦!給我把上衣穿上!」

伊迪亞聞言只是聳了聳肩,「白羽的尺寸太小我沒法穿,肩膀胸膛都太緊,現在這樣總好過一身濕衣服來。所以黑彌你也快把濕衣服脫掉,之後要穿要裸隨你便。」語畢他終於抬起頭,看著黑彌神色複雜的表情皺成一團,好笑的挑眉,最初那問句再次脫口而出:「你在幹嘛,黑彌?」

而黑彌只能恨恨的瞥他一眼。

伊迪亞嫌尺寸太小的宣傳男裝原本是他自己要穿的這話是說不出口了。至於剩餘的女裝自然全不在黑彌考量範圍之內。他煩躁的一抹臉上水珠,喃喃自語:「我才不相信你下身穿的進去卻嫌上衣緊,可惡……」

「喔,所以黑彌你希望我把太緊的褲子也脫掉是囉?」

「我沒說!不准脫!」

「隨便。不過我真的覺得現在該脫的是黑彌你耶,不乾不脆的……」

拉了拉手筋,他起身,順應洞穴高度而略彎的身子在微光中,居然顯得十分危險。

「那我動手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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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甚麼沒有人跟他說這次接頭的對象是個超重度躁症患者!耐心值零、理解力零,居然還持有武器!三界城是怎麼回事這種恐怖份子不抓去關沒有問題嗎?真的沒有問題嗎!

「欸,給我好好聽人說話。」

你才好好聽人說話!坐下好好聽好好談、有話好好說,起碼先把刀放下行不……

當然他可沒膽抱怨出聲,最起碼當對方刀刃還橫在他頸邊時是絕對連氣都不敢哼。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女子持劍的手還算穩健,好歹也擔任了幾年的實戰課教師,單手架起巨劍紅蓮連晃都不會晃一下,十分妥當不遠超近的停在他咽管上正好就差那麼個半釐米……

喵的這哪裡值得慶幸了啦!

女子冷哼一聲,他立馬虔誠惶恐的看向對方殺氣騰騰的金眸,忍住遁逃本能,微弱的抗議:「我相信您的祖父、路西法大人,應該跟你說過的!」

「有啊我記得可清楚了。付出才能獲得代價的世界法則是吧?」又一次不屑的冷哼,女子咬牙切齒的吼道:「叫他見鬼去!」

喂。

「別以為我沒聽到你說狄恩陛下之前就找過你了!老傢伙誆我嘛,經過多年尋找個頭!」

邊罵還邊舞著未持劍的另一手用力往空揮拳,他完全相信女子是想把路西法大人往死裡打的,不禁為那位閑者的處境感到擔憂……明明自己現下更慘的說。果然,對方一下子將注意力收回,危險殺意再度瞄準了他。

「混蛋老家伙以後再扁。魁儡師,」金眸微瞇,「接了狄恩陛下的委託又想在我這撈到甚麼付出甚麼代價?一票兩吃,賺很大啊你?」

「我……」

「閉嘴我還沒說完。」

平靜的打斷他未出口的辯解,女子話音聽似比起方才仰天狂嘯鎮定的許多,但熟悉人心的他聽得出底下是即將爆發的極端盛怒……為甚麼!他不過就是好好的接委託做生意到底哪惹到對方了!

聽到他無聲吶喊似的,女子搖了搖頭。「你犯了最不可饒恕的錯。」

拳頭用力握緊,握緊,又一次握緊。出乎他意料的女子收回了巨劍,狠狠的插進地面、土屑噴飛。他正想奔逃,卻一下子被對方扯住領子整個人提起,無法動彈。

「我不可能放棄任何一個的。沒有人可以叫我放棄。」阿萊諾目光灼灼,「交出來吧,傀儡師。你不可能只有一個軀體,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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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工的兼差侍衛們紛紛換上分配到的宮庭制服,清晨的練武場擾擾嚷嚷。羅娜麗婭有些焦躁的等著,離開父親太久時她總會感到坐立難安,但今天的狀況並不一樣。少女垂著視線,又一次理了理已經很整齊的橙色瀏海,有點氣悶。

……而那個罪魁禍首還大咧咧的站在她前面直盯著她看!

青年當然不會聽見羅娜麗婭心底紛亂的吶喊。他依舊斜著頭、噢不,阿萊諾根本是整個身子蹲了下來,然後抬首。年屆二十的大男人這副德性加上他懷抱制服,圓鼓鼓的模樣應該要顯得特別滑稽且幼稚的,偏偏放在阿萊諾身上就是毫無違和感的天真爛漫。而羅娜麗婭想起些甚麼回憶,益發氣悶了。

似乎不滿逆光以及少女散落兩頰的髮絲遮擋住她的容貌,青年皺起眉頭,伸出手。羅娜麗婭本來以為他想碰觸自己,不悅的正想喝止,阿萊諾的手早一步停在半空,蜜金色的大眼眨了眨。然後他俐落的站起,從仰望變成俯瞰,但是目光焦距依舊鎖定在羅娜麗婭臉上。

「那個,」阿萊諾開口時羅娜麗婭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青年的話聲並不低沉,可到底不是稚嫩的童音了。她微微恍神,隱約聽見青年口中說出了那個許久未有人呼喊的暱稱,略帶遲疑的重複,然後問道:「是妳,對吧?」

她不知該如何反應。羅娜麗婭撐著,必須以極大的意志力才忍住不從那對過於率直的金眸下逃開。最終少女只能掛著王宮侍衛隊長的面具,假裝冷淡的回道:「方才介紹過也說明了,工作時務必稱我為侍衛長。要分配工作了,快換上制服。」

羅娜麗婭沒有意識到自己換上了勸誘的口吻。那語調就像許多年前,她傷透腦筋、努力說服小男孩打消翻出三界城王宮宮牆跑回神族的傻念頭時,一般的無奈且容忍。但阿萊諾注意到了,他愣愣看著少女轉身加快了腳步急促的催趕眾人,露出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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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舉生涯展開前的最後一個冬季黑彌匆匆走遍了整片人族大陸。倒數第二站是慰藉生者的王室墓園,這裡氣氛奇妙的莊嚴卻歡愉,蓄有鬍子的吟遊詩人在大道上一面碎舞一面開心的演奏提琴。參觀民眾露出笑容,他們並不喝采,取而代之的從祭拜花束中抽出最美的一朵輕擲向詩人。

表演完畢時吟遊詩人脫帽深深的鞠躬,然後舀起滿地白絮──現下未雪,正是晚冬火絨草盛開怒放的時節──往晴空潑灑,輕暖雪花紛紛落上行人臉蛋,妝點著一張張無華但也無比燦爛的笑靨。

黑彌坐在墓園矮牆上,指腹溫柔搓揉著掌心裡幾只潔白花瓣,翠綠眼眸乘滿笑意眺望群眾,同時卻放任滿心掛念奔向那片刻苦嚴峻的南方荒野。少年不自覺緊握住拳頭,過大動作讓手中的晚冬火絨草片片紛飛。誰的話音突然自心底響起:過於執著的話將甚麼都無法抓住……不、不放。偏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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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瑞斯略帶疑惑的望向那孩子。

與他嗜讀的兄長不同,阿萊諾對圖書館的好感素來僅止於「地毯不錯睡」,發言完畢就直接睡倒下去,著實教人嘆息。希利艾曾經懇求艾瑞斯別要求未足十歲的孩子太多,語音未落便被阿萊諾激動的夢話打斷,大窘,而他第一次施展直達仙境之地的傳送術。

回想起這齣鬧劇艾瑞斯又開始頭疼,習慣性的要舉手扶額,才發現阿萊諾早將半晌以前蠻橫搶去的古籍丟了開來,尚未長成卻已生出薄薄劍繭的一雙小手正把玩著他的,認真翻閱。──艾瑞斯腦海裡浮現了這個字彙,然後意識到那並非自己的心思。

「阿萊諾,」他嘆,本來打算澄清卻不禁好奇,問道:「你讀到甚麼?」

艷紅的小腦袋瓜子歪向一旁,金色大眼轉了轉,阿萊諾認真尋思,眉頭都皺了起來。

「我不知道!」最終他喊,有些苦惱,但隨即轉為一貫的歡快。「但我肯定那很棒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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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西法露西亞金,把你家阿萊諾看好!否則、否則我──」

氣急敗壞到說不出完整字句,路西法好笑的看著狼狽的學生,做作的搖了搖頭。

「白恩迪諾陛下的詞彙還是一樣貧乏呢。」

「少囉嗦!信不信我捏扁這小鬼!」

口中飆出兇狠的威脅,白恩迪諾動作卻是相反的小心翼翼,連音量也降低許多,深怕吵醒懷裡玩累睡死的小小身軀。

這溫馨中帶了點滑稽的場景看在路西法眼裡實在興味十足。不過當面笑出聲來有損神王的威儀了,他只好抖著肩轉過身去。

然後一腳踩進足邊一灘奶水──是剛剛阿萊諾吐奶的傑作,現在還持續滴滴答答蔓延著,從白恩狄諾的銀色長髮流下。

想起自己學生那瞬間的尷尬與驚慌,路西法真的忍不住笑了出來。

而那換來神王陛下羞怒的白眼以及教他小聲的諭令。他聳肩,同時間好眠的阿萊諾打了個奶氣的嗝,小手拉住銀色的髮,又翻身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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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安。」欠身致意,艾瑞斯眨了眨眼。「你氣色很好。」

「哎呀,我得說這是應該的。日安。」美麗少婦揮手示意為客帶路的僕役退下,優雅的讓殷勤來客參扶她坐下。「感謝了,艾瑞斯大人。」

他回以淺笑。

「但恐怕我不能用同樣的話問候你呢,艾瑞斯。我是說氣色。」緋紅的眉微皺,她嘟起嘴抱怨:「說實話,你的氣色糟──透──了──!就說你們這些作研究的一個個一個樣子,用餐梳洗睡覺甚麼都要人提醒,實在是──艾瑞斯,你笑甚麼?」

「沒甚麼。看樣子你們新婚生活依舊甜蜜,恭喜?」

「哼,」少婦雙頰飛紅,卻毫不掩飾的一臉得意。她倒吊著澄金的雙眼斜睨艾瑞斯,抱胸雙手比往時略低。「你又要找我先生的吧。他在書房,我已經讓人通知他了。」

令少婦意外的是,艾瑞斯輕輕搖頭。「不是的,夫人。我是專程來拜訪你的。」

他道,紅色眸子裡乘著滿滿的暖意。少婦微愣,但一下子會意過來,綻放出大大笑容。她放低音量,語調裡是滿滿的興奮與期待,「甚麼?甚麼?」

艾瑞斯笑了,那個苦思許久、在圖書館翻查多少資料後,終於決定的祝福便脫口而出。少婦跟著他複念好幾次,那虔誠是要把這短短三個音節鑄印在心底的全心全意。

「……我喜歡!」她最終認可到,開心的擁著艾瑞斯歡呼。

匆匆在他兩頰留下感激與友情的親吻,少婦輕踩青春雀躍的舞步,旋風也似的疾走而出。接待室裡有違禮節的剩下艾瑞斯一人,但他感染了少婦的歡愉,未感到任何不妥。

「阿萊諾。」

就像先前少婦一次次頌禱似的輕喚,他悄然輕道,有如嘆息。

身為神之仙境村村長的艾瑞斯並非第一次幫村中新生兒命名,但這確實是他花費最多心思的一次。艾瑞斯無法解釋為甚麼,光是咀嚼著這個名字就感到希望、僅僅是想像著那未降生的孩子就感到溫暖。

「阿萊諾……」

快點誕生吧,阿萊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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