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說中的Battle Royale、大逃殺、生存遊戲!(小說)終於入手囉!

我在書店翻書的習慣是先讀完作者自序、推薦序以後再決定要不要買了繼續啃下去,除非整本書就只有正文的話我才會乖乖從頭看起,順帶一提通常這種書不是大好就是大壞……等等、跑題了。總之,因為《大逃殺》是必須乖乖包上塑膠膜才能上架的限制級讀物,所以不適用我這套翻書理論──也是拜政府傾全力封殺BR漫畫《生存遊戲》之賜,反而讓它大放異彩,眼巴巴期望許久(前陣子電影上映時沒時間去看啦@@)的中文小說好不容易出版了,當然不用考慮、趕緊把架上賣到剩下的唯一一套搶下來!

翻沒幾夜就讓我大笑了:作者高見広春於中譯的出版序中再三提醒讀者:他的版本(小說)才是最原作,重複了好幾次呢ˇ

 

話說我之所以會對BR產生興趣是起因於某篇衍生作品。內容根據電影版,描述故事結束幾年以後、電視台跑到沖木島拍節目,打算紀錄這些死去學生所引起的靈異事件,當然B班同學也沒有讓拍攝小組失望,除了集體在鏡頭前表演畢旅少不了的活動就是撲克牌啦(?)以外,不只靈騷現象(??)比起平常更為活躍,幾個魂魄還會驚訝地望向攝影機、斷斷續續喊出唯一倖存男學生:七原秋也的名字;中間過程好笑歸好笑,其實結尾還滿哀傷的……幾個場面裡,攝影助手都有和B班同學生成的地縛靈們(!?)打招呼聊天(!!?),到船上跟死後還是要抽煙的川田講一講話,談論彼此過得好不好、打倒政府的雄心壯志都消失殆盡了云云,最後這個年輕的助手就在拍攝小組眼前跳海,留下甲板上一張學生証。至此,殘存人數:零人,遊戲結束。

 

──大概是這樣吧,現在iClubs早掛了,我也無法確定細節,只記得當初看到這篇文的時候留下不錯的印象、才開始拼命尋找BR的相關資料,想不到事隔許久,真正看到小說時才體認到故事並沒有想像中的輕鬆。說深刻倒還好,但高見広春筆下的人性不論是善是惡、軟落、溫柔抑或是堅定,關於這些學生為什麼會採取以下的做法與心態都「很有理由」,正如序言提及的機械宿命,我覺得作者很想把角色們超水平的或脫軌的行為,以環境與成長經歷邏輯化,因果意味相當濃厚,反而不合乎這個混沌充斥的現實世界了。會這樣想太多也或許與年紀有關……吧?

最喜歡的角色是優一郎,他不像書中其他關鍵人物的早熟優異,僅僅是一個太過天真的體貼男孩,是唯一一個能讓相馬光子稍微放下重重武裝、露出屬於年輕應有的清純笑容的娃娃臉好孩子;作者對光子著墨許多,身為「不良少女」、她在同學間存在感很強,對她的印象不外乎害怕或輕視,就連最成熟、涉世最深的川田也只了解「她特意排除掉倫理與愛情,是什麼理由就不知道了」,也沒試圖去探究,於是眾人對光子的排斥再加上她自我孤立,更顯出優一郎的善良,他注意到了光子眼中的哀傷、並進一步的希望能去理解、去保護「相馬同學」。不過保護到了他也被掛了(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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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台北了(昨天)
期末考結束了(前天)
────玩瘋了!(現在進行式、起始時間無法確定)

整理行李(未來式?……起碼我把All pass組裝起來了XD)

說來搞笑,天下也只有我這傢伙的「閉關」不是關自己、而是把電腦打包封箱關緊閉。

才組裝好All pass沒半小時又想把他再扔進紙箱,七月底的轉學考與轉系手續啊────!(報頭吶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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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下三天雨了,雨勢時大時小、就是沒停過。

前兩天是週末,可以順理成章地賴在宿舍不出門,當成颱風天一般,三餐靠乾糧、水果跟泡麵維生或乾脆不吃,反正天高皇帝遠,遠在台北的老媽又沒法管──不過晚上她還是用手機把我唸了一頓。

今天禮拜一要上課,不行繼續窩在房裡了,良心催促著我出門。


……
………
…………才出門就開始萌生翹課的念頭。天呀路跑到哪裡去啦!

其實路沒消失,也所幸地基沒被雨水掏空不用怕走一走路就塌掉,可是我不知道從何下腳:宿舍前積水是五六公分還勉強能過,越接近系館就越難走,工學大道上平均淹水深度有十公分吧,最深的地方腳踏車騎過去、踏板有一半的時間是泡在水裡的,系館也沒好到哪裡去,烏龜池已經滿出來了,原來裡面之所以沒有烏龜,是因為都趁雨天跑掉了嘛!

遲到十分鐘,不過教授因為市區淹水塞車還沒來。

台灣排水系統真的還有很大進步空間,難怪高三時同樣推甄上土木的心榆(我是分發至土木)會說建築系負責蓋房子、土木系的出路則是挖水管,現在確實是迫切需要排雨設施,偏偏連台北的排雨和排水下水道都還沒完全分離、更別提南台灣了。

話說我要輸入注音「ㄕ(拼音應該是shi?)」時第一個跑出來的選字為什麼會是「屍」……

 

(六月十三日晚上)補:剛剛得知某個參加登山社的同學因為豪雨被困在山上,很沒良心的我確認他們安全沒出意外後就笑翻了。其實會笑的那麼誇張是因為那位登山社同學是金魚男朋友,昨天她才跟我任性地抱怨想分手想分手,一下子就變得那麼擔心,果然只是嘴巴說說、心中還是捨不得吧。

(註:其實烏龜池的烏龜是系主任嫌這幾個字難聽才拿掉、種蓮花改名蓮花池,不過沒學生理系主任,大家還是繼續叫它烏龜池︿︿b)

 

(六月十五日)再補,五天了!

我不是下雨等於上天哭泣的浪漫主義者,最直接的聯想就是樓上大掃除洗地板害樓下天花板漏水=__=

金魚男朋友終於歷劫歸來了。本來學校的打算是反正禦寒衣物跟糧食夠、安全無虞,就讓同學們等水退點再自行渡溪,雖然可能會多耗上三四天,倒也不用怕鬧上新聞──結果他們在岸邊紮營的燈火被對面的農夫伯伯發現、好心地幫他們報警求援,然後消防隊就接手把他們五個人弄回來了。當然,扯到消防局後媒體不可能不介入,沒良心的電視台連學生名字都給報導出來、真要命……嗯,不過,沒事就好。這幾天我們幾個好友與其說是擔心、不如說是快被金魚煩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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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通識課的同組同學們在醫學院討論完,要離開時卻發現一位媽媽著著急急地在找走丟的小孩。

當然幫忙,足見這社會還是有溫情存在。(←扯遠了你)

本來是六個人,三隻打頭陣的先四散去找小孩,另一半留下來的人左右想想不對,明明出身醫學院的兩個同學應該對這環境最熟留什麼守啊。於是這兩人也跑了,只剩我一個人在醫學院大廳等著。

……好可怕,人怎麼還沒回來、冷氣為啥開這麼強啊!

然後,三十分鐘過後人都回來了,堅稱自己沒有迷路。不過此時那位小朋友已經被找到,快快樂樂地跟媽媽離開一陣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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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天諸事不順的一種(←借阿藍家的口癖來用用)

 

五點半左右給青蛙加蟬加不知道是什麼鳥的大合奏鬧醒。昨天熬夜畫工程圖學,最後奮戰到今天凌晨一點多,終於確認無法轉存檔案類型才不甘心的睡去,可以確認的是四鐘頭小憩對我這個一向淺眠的人當然不夠,但、外面好吵……翻了很久,最後好像有再睡個一個多小時吧?還做了一個怪夢,內容跳來跳去的,印象比較深刻的是其中好像有個跟同學吵完架後被車撞了還輾過去的場景。

不過九點有課,所以八點十分乖乖地爬起來準備。

啊,外面在下雨。

摸了心愛的牛仔布面傘、很厚很重的物理原文課本與不知道為什麼就是輕不了的書包出門,平常雙手抱書拿慣了,現在得騰出一隻手拿傘時就覺得課本好重(是真的很重才對),走去系館路上為了把快掉到地上的課本撈回來一點而好幾次停下腳步,傘只能夾在耳邊,說有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八點五十五,到了系館就立刻把那本重死人的原文課本扔到教室桌上,因為工程圖學要到電腦教室上課所以本班教室沒人,想想不妥,又懶得把書帶上走來走去,決定把課本塞到椅子下的置物欄。當時還認為這個舉動頗多餘的,一本被我虐待塗鴉到沒個課本樣子的物理課本就算是原文書也沒人會想要拿吧?被人當成垃圾扔了倒還有點可能。反正平常把背包書本借放在教室也借習慣了,自然不會多花那個心思去假設課本會發生些什麼意外。

然後慢慢步向新館大樓,疑惑地望了望幾個坐在路邊花台上吃早餐的同學,爬上逃生樓梯打算抄捷近進二樓的電腦教室──之所以說打算,是因為二樓的逃生門根本從裡面鎖起來了,順著原路走回新館前,看那幾個同學了然的眼神也知道他們根本就曉得門沒開,又懶得繞遠一點從大樓內側的樓梯進教室、更懶得開口提醒其他人,心中其實有點小不滿的。

同學還是繼續啃他們的三明治,我自己一個人進去新館,在動線設計不良的建築物裡小小繞了半圈上到二樓,才發現教室的門也沒開,銀白鐵門上醒目地貼著一張公告:本學期課程已到五月三十日(前天)結束。當下真的只能傻眼,心中哀嚎:我們的工程圖學是隔週一堂,本來是上個星期該上課的,老師臨時把時間調到今天,然後現在又說不用上課?搞啥啊,不能早點告訴我們課程就要結束了嗎?更糟的是、指定使用的程式因為系上合約的關係,從來沒能在電腦教室實際操作過,所以我這幾天趕緊把作業在宿舍做完,想趁著這次最後上課、但離繳交期限還有半個月的機會來問老師一點程式系統的問題(聽說是滿多同學解決不了的問題),他又不愛待在辦公室,這下可真是太好了。涼辦吧。

其實覺得老師那種「人不在辦公室的話,把存作業的磁片或光碟從門縫中塞進去就好了」收作業方式也非常有問題……

確定了教授翹課的事實,只能摸摸鼻子、打開逃生樓梯的鐵門抄捷近離開,樓梯間一樓出口正對同學坐著吃早餐的花台,看到我走下來他們滿臉驚訝,劈頭就問說你怎麼從這裡出現、鐵門開了嗎?

哇咧,不然呢。

傳達完停課的訊息,不出所料幾個人一起翻了翻白眼,無奈地嘆了口氣開始批評教授的無責任心;理解歸理解,我也覺得工圖老師實在欠罵,但是同學們只會枯坐苦等卻完全沒有行動,這種消極態度更令人脫力吧,如果沒有個傻子自告奮勇上樓發現那張該死的公告,大概到十二點(規定的下課時間)都還會有人在新館前不知所措吧?

怎麼罵怎麼圍剿也無法對既定結果產生改變,乾脆就到系上的本班教室自習。折騰將近二十分鐘,雨還在下,大清早的應有精神活力都差不多用光耗盡了。

注意。

重點來了。

我的物理原文課本不見了!

說真的,工圖教授的課是可以不聽,絕對有辦法自學自修,來上課的同學也鮮少為了求知解惑,而是看在上課點名佔總成績百分之四十的份上不得不來,大半都直到下課前幾分終才遲遲出現、簽個名閃人。所以就算離開新館大樓的全體同學都回到教室還是沒幾個人,這種情況下,如果有班上同學「借」了我的課本應該會一目了然,依舊找不到的話──是的,我可以確定我的課本不見了啊!那麼大本書就這樣硬生生的人間蒸發了啊!第一時間反應不過來,維持呆滯狀態在教室裡東張西望還是沒看到,才開始覺得氣憤。

附近幾間教室也翻了翻,依舊找不到那本理應很顯眼的大部頭書,只好在班代大人的陪同下去系辦公室報失;不過,我想的太簡單了,其實系上根本沒「報失」的機制存在,也就是說:只有撿到失物的人大發善心、把物品送去招領的這回事,丟東西的倒楣鬼無法主動登記失物,失物輾轉交至系辦手中也無從得知,再加上行政人員與學生們的聯絡管道欠缺、認了吧,課本錢包掉了可很少有能尋回的例子。

我能接受東西可能找不回來的事實,但行政人員似乎完全沒打算幫忙同學的態度卻令人火大無力,我知道大學校園屬於開放空間來來往往的份子複雜管理困難,但行政人員一味說著愛莫能助推託責任卻更可惡!連試都沒試、做都未做就判定結果給學生打回票,這樣對嗎?後來講著講著,大約是我一臉桀傲不遜(等於不爽)太明顯,櫃檯小姐還請系主任出來,說之以情動之以理,橫豎也是差不多的內容,沒輒就對了。

結論:起碼我學到一課──謹慎,代價是很重也很重要的物理原文課本一枚。

因為心情一整個不愉快,所以口氣甚差地拒絕系主任慢條斯理但還頗有誠意的抱歉、以及由系上出錢幫我購置新課本與影印同學筆記的提議,看來我也沒成熟到哪去……真正麻煩的是課本夾著我的筆記一起丟了,有新書也無用武之地,少部分有聽課的同學大多習慣將筆記寫在課本字裡行間,難道要印整本書嗎。算工圖教授好運,當系主任問到現在為何我沒在上課、圖學老師是否常常缺課時,正生悶氣不想講話的我只是輕輕帶過,否則才剛剛被教授放鴿子,一定會揭發其惡行的。

中午以前的閒時間就在跟系主任會談(其實是吐苦水)、及同學們笑笑鬧鬧(依舊是吐苦水)間度過。十二點十分,半個多小時的午休時間要做所謂服務學習的打掃工作,因為系上新舊兩館佔地不小,事繁人少,我與老人同學負責共同清潔一間大教室,平時兩個人一起打掃就很累很勉強了,偏偏這老人又再度給我翹服學、變成我必須獨自個對抗這滿地垃圾。氣頭上,包含使用教室的學長、沒事經過的教授等等什麼都被我罵遍了,最氣的當然還是老人同學,平時聽他抱怨服務學習沒有意義、負責檢查的助教很挑剔,早知道他對這門打掃工作並無好感,但逃避應盡的學生義務就是不對,如果他堂堂正正地向教授抗議工作太重、標準過高不合理也罷,偏偏他是翹課,該做的打掃便分配到其他乖乖來點名做事的同學頭上,難怪會在BBS上被圍剿。

系館會特別凌亂是因為系活剛結束、尚未恢復常態,好不容易整理完畢也累癱了。

下午開頭是連兩堂物理,在課本和筆記全都丟掉的狀態下只能找張二十六孔紙湊合著撐過去了。接下來的國文課依照慣例簡直變成我們的班會時間,同學們倚仗老師和氣,吵吵嚷嚷地上課八九分鐘也沒能安靜下來,或許是因為氣氛不像正在上課,一個惡名昭彰的水保怪學長就大剌剌地晃進來,先纏著本班班代大人啦哩啦雜說了堆有的沒的,然後又開始挑剔黑板旁的公告有無錯字,比起班上同學喧鬧吵雜更無視台上老師的存在。同學們是把這位水保怪學長當笑話看,我卻是忍無可忍、很不爽地立刻起身將他轟出去,當然、也有點遷怒的味道在裡面。

真搞不懂我發完飆後那些拍掌叫好的同學是什麼意思,多少尊重一下上課的老師吧。

課後拿同學抄有筆記的課本去影印期末考範圍,碰上影印機吃前外加卡紙,更無力了。走回宿舍過馬路時碰上雙排停車擋住機車騎士視線,真差點應驗早上那個被撞的不祥惡夢,幸好那是轉彎車,沒有多快,只是輕輕擦過害我差點跌倒而已,話雖如此、但也夠驚險了。整天諸事不順、一直在發脾氣,到晚上已經沒精神再有多大反應了。

 

耶我終於補完了!回頭看看,真糟糕、老是在生氣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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