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擬人,意.呆.利 A.x.i.s p.o.w.e.r.s衍生,與現實國家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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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點點點或斜線避索所以全代稱、影射,結果我自己都快看不得懂在講哪些人哪些事了囧。

 

你的醫生崇拜他,不只你的醫生,事實上有很多人崇拜他。那個你見過四次的人,也是個醫生。

第一次是本田菊引見的。那個人走在時代之前,想要對耀哥施行被稱為叛亂或革命的手術。這法子在世界這隅是聞所未聞,而你知曉耀哥正深受重傷,諸國殺入皇城的痛尚未癒合,想像中硝煙血腥濃稠地漫過海峽,叫你心疼。你關注的並非那個人要求從你身上挖肉取血來協助手術,卻是耀哥撐不撐得過去?明明耀哥家的上司都反對壓制這場手術,不是已經失敗一次了嗎,沒有其他治療方法嗎?

你焦急問著。那個人倒信心滿滿彷彿早已成功。

後來本田菊把那個人逐出,好像忘記一開始是他促成這場會面般地態度惡劣。你想這樣翻臉如翻書就是國家的現實吧,正想著便感道臂上一緊,本田菊狠狠箝住你的雙肩嘶聲那你還沒完全學會的語言。反正肯定又是宣示你屬於他該臣服他、禁止妄念能介入耀哥家政治的碎語吧,你習以為常,不管攻擊會被閃過也不管將受甚麼處罰,狠狠地一個頭錘過去,又一次武裝起義。

於是那個人被你置之腦後,可你的醫生沒忘、你許多子民也記得甚至信仰著他,即使格格不入,被當作間諜懷疑歧視,依舊死命揮舞那個人的旗幟參與所謂革命。失敗好幾次後手術最終是成功了,你不知道那是多少拋灑鮮血的成果,只曉得內戰又起,耀哥仍陷於病痛當中。

用行醫那套玩政治的天真蠢材!是誰這麼說著,得到另一個誰邪笑答到杏林也可以很黑暗。無關醫德啊,愚蠢天真的理想主義者,那種絕對會早死的人。

實際上那個人仍活得好好,是眾多追隨者,老的有少的有而更多、青年殞命。

植滿盛開白梅的旅舍是本田菊最愛,還曾入鏡他家電影,你就在那裏再度見到那個人。乍看滿腹忿恨,一腔熱血有些已變質成無緒怨憤。那個人灼灼目光緊盯本田菊半點也沒有求助者的謙卑,而你瑟縮退後,撞進個溫暖胸膛,熟悉的溫和氣息繚繞,不用仰首回望就知道是你的醫生,那個人的虔誠信徒。

屋裡商談持續,吵嚷是會本田菊被處罰的,所以你僅僅用口型問你的醫生:呀,為什麼還追隨那個人?一個失敗者?你的醫生聞言露出苦笑。九年後,他在你的診斷書上借題發揮,對病時的王耀與漸趨瘋狂的本田菊更砭針入裡、極盡刻薄能事,最後戲謔地說著要混淆視聽,把大大的男字填進性別欄中,在鋼筆劃過紙張的刷刷聲響中露出與現下同樣複雜笑靨。你對未來劇變一無所知,只是隨你的醫生牽引漫步於梅林之間。

你的醫生說自己沒資格批評那個人。那個人只是一時低潮,歷史洪流過去後,當下的失敗與失意會被沖淡,誰都無法抹滅他對東亞細亞的啟蒙。醫生說著,揀起衣衫上一朵落梅把弄起來,邊玩邊與你解釋那個人的理想,甚麼德先生與民甚麼甚麼甚麼的主義云云。──太複雜了,跟你曾經所學過的大相逕庭,你搖頭示意不懂。你的醫生偏頭想想,索性折了枝梅塞進你懷中,上面有五只未綻蕊苞。

這是自由。

這是人權。

這是民主。

這是法治。

這是,世界大同。

你的醫生輕點花苞,緩慢堅定地道出一個一個單詞,音調美好如同夢想遙遠。說到最後世界大同時也指到在梅枝末梢最後的花苞,現在的它好小好小,幾不可見。

這些是那個人想獻給王耀的,當他從盛怒中清醒,也會繼續為王耀爭取。而那個人啟蒙了我,深愛這塊土地的我將為你爭取這些花卉在此綻放。我將教你如何為自己爭取。你的醫生握住你的手宣誓,而你收緊的掌心用力抵著粗糙梅枝,有些發疼發熱,視野模糊的同時眼眶也昇溫,不知為何淚下。

幾天後,那個人鬱鬱離去。

不過隔年,好幾個曾追隨那個人的青年被本田菊的上司絞死,而他們僅僅只是眾多殉道者的其中一批而已。聽聞處決前獄中傳出尊崇那個人的詩詞,你閉上眼,等待。

輪船靠港,你又見到那個人,兩度匆匆一瞥、兩造身心俱疲──但從未被擊潰。當那個人因病魔摧殘敗給時間同時你曾經的脆弱在時間長河中洗鍊成堅毅,然後你告訴你的醫生自己不再等待救助,將數著日子遙望長大後能為自己爭取權利的時機來臨。

 

 

 

PS. 所以灣有能力時自己打造了四朵梅華髮飾兩左兩右帶著,剩下世界大同那只……這東西真的還不存在地球上,只好繼續等吧。

 

那個人→DR. SUN,直譯是太陽醫生(誤)。

灣的醫生→人稱灣家太陽醫生(繼續誤)的那位,有沒有人跟我一樣,知道本家魔王把灣設定成女生時就立刻想到他的診斷書(性別男,27歲!)?

差不多在知道APH時就寫好的片段,本來想接著掰第三四次會面,就放在手邊很久很久都忘記這回事了……最後發現沒梗囧,反正沒得寫了,又不是第一次把殘篇斷稿直接扔上來,好我扔(揍)。

第一次見面「耀哥正深受重傷」→就是拳亂引起餓的話每日熬一鷹聯軍,太陽醫生(還是誤)想趁機起義,來灣家籌備期間好像是本田菊的上司變天?態度也從歡迎變成冷漠這樣。此後王耀那邊革命成功建立民國,本田菊的上司更怕鼓舞灣家民族思想,一直管很嚴,王耀那邊的政治人物來灣家都很難見到一般百姓。

第二次見面「植滿盛開白梅的旅舍」→太陽醫生(一直誤)下榻的梅屋敷,火車站旁現在改為公園的那個。

第三四次見面「兩度匆匆一瞥」→照紀念館網頁寫法,太陽醫生(誤到底)第三次來灣家想演說卻根本見不到民眾,所以才下船一小時就又登板走了。第四次……其實沒所謂第四次,因為那次船靠港但人根本沒上岸啊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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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ic009.jpg  

速撇的小兄妹XD。

雖然說是午睡,不過說是全都病成一團昏死中好像更符合時事ORZ(咦不對那要隔離啊)。

話說英文其實應該是四虎而非四小龍耶(勇洙不清楚,不過另外三人都跟貓科動物很有淵源沒錯)!畫完香君灣兒後懶得撇勇洙了、所以只有呆毛,然後另一個成員本家沒設定、既然簡稱星國嘛就一顆大星星下去了(本來想說這隻也給亞瑟養過、要塗眉毛下去,結果表情畫得不夠可愛就算了)。

PS. 關於貓科動物:星國徽上有一對獅虎,香君住在亞瑟家時的區徽是獅龍加一隻小獅子,灣兒不想去菊家時打的旗幟為藍底黃虎。有沒有那麼可愛的啊這三人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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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寫戰爭末期的灣。

關鍵字盲目。是真的盲目,被本田菊強迫遮蔽雙眼後帶上戰場,眼前一片黑暗,甚麼都看不到。

只剩下背後那人可以倚靠,除了亦步亦趨跟著那人守在他背後不斷揮刀外,沒有其他存活之道。

潸然淚下浸透遮蔽視線的繃帶,沒有人看見。

因為確實穿著本田菊家的軍服也確實為他戰鬥,就算面對的是耀哥也看不見,所以當然會被連5當作敵方,當然會被轟炸。

當任勇洙想逃去幫王耀時,聽著喧鬧嘈嚷,不知該為誰擔心。

當香戰敗被扔入本田菊宅中的大牢時,連忙衝去探望,卻苦於被矇住眼看不見怕碰痛香的傷處,不知所措終於崩潰。

想寫這樣,獨自忍受被罪惡被矛盾被痛楚撕裂的灣。

……好虐囧。明明是我最愛的角色不是嗎。不行啦,近代史真的太虐了!我一定要擠出灣用龍王拳痛扁王耀,然後王耀哭著決定把龍王拳改叫海葵拳看破壞力會不會比較小,完全不檢討是自己在世界會議上說他跟灣只要一個席位、所以灣坐他大腿上就好的欠揍發言,活該被打的歡樂文來沖淡哀傷!

 

說到APH目前喜歡配對……很好幾個熱門CP大概全被我拆了囧:

看本家魔王作品喜歡上的就是基爾伯特普.gif+伊莉莎白匈.gif、菲利克斯波.gif+托里斯立.gif,是說後面這對「性別不是很清楚」到底是怎樣?

歷史因素與傳奇人物亂入喜歡上的是法蘭西斯法.gif+貞.德、亞瑟英.gif+摩.根.勒.菲,後面這對大概只有我會喜歡囧,不對那根本是其他作品的愛氾濫過來吧!

明明根本沒登場過的灣無條件最愛,不過配對暫時只愛香港.gif+灣台.gif,而且是大愛,另外被強力洗腦中所以任勇洙韓.gif+灣台.gif觀望中(催淚梗:台.中.王.朝張小弟)。

 

真的閉關去了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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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聊得很大聲的同時我在弄明天要爆炸報告的東西囧!

而且我很想加入話題囧囧囧!

等等為什麼現在話題變成要幫我找男友!不要再丟我相簿登登登好煩!媽的雖然我對正咩相片的興趣比對帥哥高但還是會想看啊!

(某種程度是當笑話看←無惡意,但我看過的正咩相簿真都比帥哥相簿名符其實也賞心悅目多了

……所以本來掛離線改真的登出了囧囧囧囧囧。

 

補述:因為單身+沒對象+也沒遇到想讓我像小女人的對象=反正我是男人婆,很多時候不把黃腔當黃腔,也可能是我聽不懂。不過學長們啊,昨天你們嘴砲得真有點太over了= =#。

要不是沒空發動大女人思想我早開轟了。搞不太清楚學長他們是嘴砲還真這樣想。嘴砲的話,換個角度看倒是滿可愛的,反正他們女友能接受就輪不到我插嘴;真這樣想的話就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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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景1@一.八.七.四的那場戰爭,背景2@一.八.八.四的那場戰爭。寫完發現灣有十年詛咒……這兩次戰爭剛促成王耀家的積極治理跟建省,然後下個十年就被割走了= ="。

反正都是極短就不加註在TITLE裡了OTZ。

 

灣沒看見本田菊高揚嘴角顯得奸險,那是他剛學會的笑法,看在老謀深算早習於逞兇鬥狠的亞瑟.柯克蘭等人眼裡恐怕僅會淪為笑柄。但這裡只有本田菊跟灣,而他俯身在後者耳邊輕吐出聲,黑髮垂落隔閡視野,那猖狂惡笑除了發洩體內嘶吼的瘋魔外一無是處。

那又怎樣呢。本田菊想著,語調更加清晰,滿懷惡意地重複道:王耀說台.灣.生.番.係.我.化.外.之.民.問.罪.與.否.聽.憑.貴.國.辦.理。

住口。長長的沉默後灣終於回應,顫抖的聲線顯示著動搖。

本田菊笑得更開了,明明灣並非他此行真正目的卻激起他興趣。於是本田菊又挑釁似地強調:王耀說妳是無.主.番.界,隨我處理喔。

住口。住口。住口。

他說妳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非我族類,連棄兒棄子都稱不上呢。

我叫你住口!撕裂心肺的怒吼聽起來就像是哭嚎,大聲地不像出自重傷倒地,濺灑遍野鮮血的女孩之口。

本田菊還來不及細想便聽到怒濤拍岸,伴隨兵士忙亂跳下戰船匆匆趕來的雜沓步音,他趕緊轉身舉劍擺好陣式。所以就方才像在女孩耳邊吐露惡劣字辭的那情景角色對掉,他也沒看見灣用口型說著:那種事,我早就知道了。壓抑百年的低喃幾不可聞,隨即被兵荒馬亂掩蓋。

 

 

 

東.亞.細.亞手足本家登場份量:本田菊>王耀>任勇洙>港>灣。

東.亞.細.亞手足私心喜愛程度:灣(無條件!)>港=任勇洙(相互競爭的同袍情感)>王耀=本田菊(複雜),其實排名還是都很前面啦。

想到的梗都是本田菊相關!?而且都好痛……(←那就不要照歷.史.捏.他寫啊……)

跟本田菊沒關但一樣痛的梗:

 

法蘭西斯.博納富瓦沒打算拿回那柄劍,反正同樣的東西船上還有很多。

灣似乎也沒有打算把那柄劍從左腹裡拔出來,而她早已搖搖欲墜幾乎無法站立。

哥哥看女孩子受傷看得很難過呢。法蘭西斯.博納富瓦的語調輕浮依舊,神情卻是難得肅穆。乖乖認輸嘛,好女孩沒必要逞強。他把後一句更沒必要上戰場吞回肚裡,她可不是他喜歡拿出來講的往事。

那是他心底的痛。

那一瞬間法蘭西斯.博納富瓦把她與眼前的女孩混淆,而女孩沒放過那一瞬空檔。灣擊發藏在懷中槍砲,然後迴旋踢上偏頭躲過子彈的對手。法蘭西斯.博納富瓦事後想起,歸咎於那個視覺效果太震撼──沾滿血的豆丁小女孩抓起插在肚子上的劍砍來耶!就算是數十年後本田菊的自殺攻擊也不過爾爾!所以他才會被嚇倒,否則絕對不可能被這樣個重傷的柔弱女孩打中!

好我們跳離某人的內心世界回到戰場。

我不可能成為你牽制耀哥的籌碼,澎.湖.失.守換滬.尾.大.捷……很值得。灣說著堅定的話語,握住劍的手卻不斷顫抖,法蘭西斯.博納富瓦仰躺在地,感到頸側一陣溫熱,猜想那血是劍上舊有還是自女孩左腹重新滴落?希望不是他自己的血。

哎呀哥哥我好怕喔。

哼。灣撐著劍站起,狠狠踢了法蘭西斯.博納富瓦一腳。

 

 

 

結果本田菊你又出現了OT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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